似乎是得到了少女的鼓励,傅云辞一改方才的温柔小意,不再压抑自己,气场全开,犬齿和薄唇啃咬着她香软的樱唇,清雅如画的眉宇间蕴着妖异,再不复往日的从容淡然。
一番稀里糊涂的纠缠之后,傅云辞喘着粗气,音色暗哑地道:“福宝,不舒服你就咬我。”
什么?谢嘉芙晕晕乎乎的,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下一秒,她闷哼一声张嘴一口咬在傅云辞的肩膀,十指死死抓住他的后背,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什么狗屁的值千金。
呜呜呜,书里都是骗人的。
少女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大颗大颗往下掉,哭的让人心疼。
傅云辞额角青筋直爆,纵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仍强忍着不适温柔哄她。
好不容易捱到小姑娘略微放松了些,傅云辞脑中名为理智的弦遽然崩塌,动作愈发凶蛮粗暴起来。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谢嘉芙只能软着语调哀求,结果非但没换来傅云辞的怜惜,反而像是激发了暗藏于他体内最深处从未被人打开过的某个开关。
“呜呜,傅云辞,你……”
“叫我什么,嗯?”
傅云辞音色嘶哑,不满地加重了力道。
谢嘉芙猛地打了个哆嗦,连忙认错:“呜……夫君夫君,我错了错了。”
“这才对嘛,乖宝,以后再叫错可是要挨罚的。”
青年轻喘着,眉目含春,声音性感到杀人。
长夜漫漫,接下来的一整晚,谢嘉芙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煎饼,不断被傅云辞翻来覆去,腰快断了不说,整个人都快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