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青年掌心滚烫,谢嘉芙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急忙按住他的手:“我,我自己来就行。”
傅云辞笑:“你确定?”
他尾音微微下沉,威胁意味十足。
好似在说,现在不听话,待会我可能也不会太好说话哦。
谢嘉芙福至心灵地意会到了他话中的含义,迟疑了半秒最终羞窘地放开了手。
“乖。”傅云辞满意地勾唇。
接下来的过程,很少儿不宜且难以描述。
总之,当全部弄完的时候,谢嘉芙全身肌肤酝出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傅云辞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身上就不用了。”
眼看着傅云辞还打算去拿勺子,谢嘉芙哭丧着小脸求饶。
晕黄的灯光下,含羞带怯的少女一袭红色睡裙,乌发如瀑,樱唇嫣红,瓷白的肌肤泛着浅浅淡淡的霞色,海藻般的墨发凌乱垂在胸前,黑与白两种颜色对比极致,美的惊心动魄。
再加上紧张,她那双杏子眼湿漉漉的,小鹿似地又纯又怯,深深激发了傅云辞心底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暴戾。
傅云辞喉头滑动,突然就没有了耐心,颔首应了声好。
谢嘉芙听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前蓦地一黑,身前的人陡然往前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这人竟然使诈!
这是谢嘉芙彻底沉沦前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较为理智的念头。
傅云辞长臂缠绕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里。
后背触到沁凉的丝质被褥,即便隔着睡裙谢嘉芙也不禁打了个哆嗦。
“冷?”
傅云辞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反应。
谢嘉芙抿唇摇摇头,她想说我不是冷,我是怕疼。
不过话到了嘴边徘徊几次,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青年的胸膛宽厚温暖,双臂似铁钳牢牢锁着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其脸颊,眼睑,似乎怕吓到了她一般极尽温柔。
谢嘉芙晕晕乎乎,感觉自己像一艘随波逐流,寻不到边际的小船,本能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