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暖和江景怀见状心脏俱是一跳,本能地抬手去接,盛言书的反应比他们更快,快步上前把人接住,捞入怀里打横抱起。
“她一整夜没合眼,太累了。”
盛言书怜惜地看了怀中人一眼,对傅云暖道:“傅小姐,麻烦你找人帮她洗个澡清理一下,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傅云暖点点头,看向少女的眼神充满了担忧与怜惜。
如果傅云辞对他而言是手心肉,那么谢嘉芙就是手背。
两人在她心里地位相同,份额一致,缺一不可。
现如今两个人都倒下了,可想而知傅云辞心底有多煎熬难过。
在傅云暖的引导下,盛言书把人送回主楼的卧室,和江景怀一起帮着傅云暖把水,洗漱用具等东西准备好才退出房间。
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房间门口,谁也没说话。
“抽烟吗?”
盛言书从裤袋里拿出烟盒,修长的拇指和食指打开烟盒盖,往江景怀那边递了递。
江景怀摇摇,表示不抽。
盛言书自顾自地从排排站的烟里取出一根放到鼻下嗅了嗅,声音嘶哑,带着疲累与轻松:“都说尼古丁使人上瘾,果然名不虚传。”
“吸烟有害健康。”
江景怀语气平淡。
盛言书闻言眉心微挑,意有所指地道:“有害的东西都上瘾。”
江景怀没说话,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卧室的两个女孩子身上。
长长的走廊内空无一人,清晨的风透过半开的窗自空旷的走廊内萦绕徘徊,俄顷,盛言书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觉得傅云辞真的能给嘉芙幸福吗?”
靠着墙闭目养神的江景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盛言书深褐色的瞳孔间一片沉静,静谧到像是一潭触不到底的死水。
此情此景,让江景怀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感觉。
假如不是医生的职业道德束缚着盛言书,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江景怀的表情随之严肃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嘉芙挺惨的,全心全意地待一个人好,最后却被报复,被剥夺自由困在这小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