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班的时候,只要没课,就会翻阅四书五经,绞尽脑汁给儿子想题目。
就这么连轴转了十几天,张清远感觉自己快要倒下的时候,总算熬到了殿试前一晚。
老张同志表示自己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吃过晚饭,张清远嘱咐了几句后,便让栓子回屋睡觉,以便第二天能有充足的精力应对整整一天的殿试。
看到丈夫进屋,李若兰一边叠衣服,一边问:“今天不用忙了?”
“还忙啥啊,明天都殿试了,休息好比什么都强。”张清远打着哈欠走过去,一把搂住媳妇的脖子,哭诉道:“老婆啊!这苦哈哈的日子终于结束了,我都要累死了!我感觉就这十几天的工夫,我老了好几岁!”
李若兰拍拍丈夫的胳膊,安慰道:“肯定没有老,你放心行了。”
“我不信!”张清远把脸凑到媳妇跟前,指着自己的脸,委屈地说:“你看看我,是不是憔悴了许多?”
“绝对没有!”李若兰无视丈夫眼底的黑眼圈以及明显憔悴的脸色,掷地有声地坚决否认道,反正家里用的是铜镜,能看到这么细致就怪了!
张清远叹了口气直接躺床上,“我这些日子真是受够了,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可太惨了!”
李若兰噗嗤一笑,一边拍拍丈夫的身子,将压着的衣服抽出来,一边说:“就你会贫,人家栓子跟你作息差不多,甚至比你睡的还少一点,我看他还是精神抖擞。”
“哼!”张清远将双手放在脑后,“他什么年纪,我什么年纪!”
李若兰起身去将叠好的衣服放到柜子里,“等栓子殿试完,咱们是不是得给孩子找对象了呀?你说咱们找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啊?你有没有看好的啊?我倒是看好了几个小姑娘,就是不知道栓子喜不喜欢,关键也不知道你儿子开窍了没有,还是得先问问,你说是你问还是我问啊?”
张清远没有反应。
李若兰关上柜门朝床边走去,“喂,问你话呢!咋不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