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棋盘之上当棋子,却是一枚披着棋子皮的执棋者。
将那顺风顺水,从未经过风雨摔打的独苗护在身后,黄汤听到自己叹了口气,对恨的跳脚,咬牙切齿的死者家属说道:“事已至此,人也救不回来了,事情如何解决才是正道啊!”
语气中满是惋惜,一张脸满是慈悲,可说出的话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府尹夫人哼了一声,对一旁的长安府尹同林斐说道:“你等说的一点没错!尾巴……果然露出来了。”
“看不出来吧?”长安府尹笑着问道。
府尹夫人点头,道:“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藏的可真深啊!”顿了顿,又道,“你等警惕那位大人不假,却也要小心他,虽说……他看起来似是被你等以及那位大人拿捏着,却指不定会突然跳出来趁你病,要你命!”
“夫人这说的是神医吗?”长安府尹闻言笑的更厉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亡命之徒呢!”
“这可不好说,毕竟有赌瘾的神医眼下就有个现成的摆在这里,还将个聚宝盆给活活治死了。”府尹夫人说道,“治人成了杀人是事实,所有人都看着呢!”
浑身缟素的家属悲痛的不能自已,这种悲痛自是做不得假。
亲人突然逝世,但凡家中亲情和睦的谁不悲痛?更遑论本就不做假的亲情的基础之上还加上了现实到不能再现实的银钱问题,这等悲痛自是不消他们说,围观的行人也真切的感受到了。
“比之和睦亲情的痛失更痛的是亲情加上顶梁柱的坍塌,”长安府尹叹了口气,说道,“这家里最贵重的就是这个聚宝盆了。”
“围观看热闹的什么人都有,一向是有那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可这次却没人质疑他们一家。”府尹夫人是女子,看人看事自是更为细腻,对长安府尹和林斐说道,“可见深厚的感情加上现实的银钱这两样合到一起,不论是夫妻感情还是亲情,同时兼顾这两样担子的这个人都是极为重要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件事,自是知晓他们的悲痛不是假的。”
“是啊!”长安府尹说着看了眼林斐,“所以一个置办了宅子,准备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