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甚至是部落绵延百年的传统认知。
他无法相信,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想要一生守护的,竟然也是个雄性。
雄性怎么会……这么漂亮啊。
初肆的眼神,让瑜汐有一种无可遁逃的感觉。
瑜汐忍着心被层层剥离,体无完肤的感觉,重新化出长裙,拉住初肆的手。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并不知道你拿我当雌性,更没有欺骗你的意思。”
“我们的祖先,有很多雄性和雄性结为伴侣的先例,我以为……我以为你一开始就知道。”
可怜的瑜汐,因为身边只有妹妹,从不知道自己和雄性有什么不同。
因为急切解释,瑜汐有些语无伦次。
他怕初肆抽出手,指节都用力的失了血色。
初肆像是宿醉了一场。
他避开瑜汐殷切的目光,看着粘在自己手背上的点点血迹。
为什么啊。
他心口好疼。
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攥住,要死掉了一样。
最终,初肆什么都没说。
只是沉默的拉着瑜汐坐在,蹲在他面前,给瑜汐掌心的伤口擦上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