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温依云站在温婉面前,就是只丑小鸭,体态不正,畏畏缩缩,见不得大场面。琴棋书画,歌舞演技,样样拿不出手。
要不是公关在即不得已,谁又情愿让她去替呢?
如今即便长大变成白天鹅,那曾经的黑历史、说过的谎言,也是消抹不掉的。
气氛剑拔弩张,温成必须得站出来做主。
温婉什么脾性,当年硬碰硬,他已经见识过了,闹到最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也是足够清楚这一点,他才会早早让她分家自己搬出去住,不仅能避免记者拍到温二小姐的真容,还能避免家庭矛盾,两全其美。
一般没有特别要紧的事,他也不可能让她回来。
“行了,都少说两句。”
温成到底也是商界久经沙场闯出来的人,气势一出,温依云就不甘心地坐了回去,多少对他还是有些忌惮。
但温婉就不一样了,抬手扫了眼晧腕上细长秀巧的玫瑰金腕表,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说快点,我还有事。”
如此不给面子,这个家,恐怕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了。
温成沉着脸,靠着心里对她和她母亲的一丝愧疚,才屡次三番在这种小事上让步,皱眉道:“昨天你去见的那个男人是谁?段英杰……跟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温婉思量着,陆亦璟坦白身份的时候意思就很明显,是想连名字一起澄清干净的。
不然挂羊头卖狗肉,搞成是段英杰和她澄清,不仅段英杰心里膈应,她心里也是很膈应的。
但考虑陆亦璟并不是公众人物,名字方面,她还是要替他有所保留,温婉就简单道:“其实面具舞会那晚,跟我在一起的男士不是段英杰,而是拿着段英杰请柬的另一个人,既然需要见面的人另有其人,我当然是会去见他,而不是段英杰了。”
一番话让众人顿时陷入沉默。
纵使他们在温婉回来前做出万般猜想,也断然想不到还会有这种情况。
温成和林菲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诧异,他清了声嗓,再问:“那段英杰怎么也在那里?”
“他?我怎么知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显然已经超出预期,开始脱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