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在何晏霆怀里抖得厉害,何晏霆看着臧海清震颤的蝴蝶骨,他也太瘦了些,抱着硌手,何晏霆问臧海清:“你怎么了?”
小家伙疼得脸色又白了一些,何晏霆这才觉得他不对劲儿了:“疼了?”
臧海清乖巧的点头:“嗯。”
臧海清口角上还带着被人玩坏的痕迹,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捂着肚子,何晏霆蹙眉:“怎么那么爱哭?”
也太不耐玩了些,罢了,以后再慢慢教他。
至少得耐得住他的折腾。
不然换一些花样他就哭哭啼啼的,自己的兴致败了一大半不说,臧海清也疼得难忍。
臧海清摸了摸肚子:“肚子疼呢。”
何晏霆这才觉得刚才自己折腾狠了,便有些紧张的走出帐营外:“军医,军医在哪?”
邹骆就在另一处清点流寇人头,听见何晏霆的声音就急忙跑来:“殿下,怎么了?”
何晏霆对邹骆说:“找大夫过来,那个胡大夫呢?”
邹骆不敢耽搁,忙不迭的寻大夫去了。
不一会儿就把军营里医术最高明的胡大夫寻来了。
一把白胡子的胡大夫步履蹒跚,他立在门外,轻轻叩门:“殿下。”
何晏霆声音低沉如嗡鸣:“进来。”
胡大夫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天坤小哥儿眼眶微微红,瑟缩在被子里,肚腹处有着明显隆起,胡大夫太阳穴跟着突突的跳着,这…
他真没眼看…
胡大夫小心翼翼的问:“这是?”
何晏霆将臧海清扯了过来:“你给看看他怎么了?一直喊着肚子疼。”
胡大夫握着臧海清的手腕:“小公子得罪了。”
半晌没说话:“……”
然后在何晏霆炯炯的目光中不得不开口:“这是纵欲太过,伤着胎气了,属下开几副方子养养身体,兴许就能好转。”
心想着这是多大仇,对一个小孕夫行那么禽兽之事儿。
胡大夫看着小孕夫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