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语重心长地又嘱咐道:“切莫再折腾了。”
走之前还给何晏霆留下几瓶脂膏,那脂膏一看就是份量极其足,胡大夫依旧喋喋不休的告诫着:“实在忍不住才能用这瓶脂膏,一定一定要抹足量,才不会伤到他。”
何晏霆蓦地脸微微红:“……”
门外那几个兵痞子还在那聚着,长脸的汉子说:“啧啧啧你还说殿下不好这口,你瞅瞅把人折腾成啥样了?”
光头的汉子还流连的看着屋内:“那天坤小哥儿长的真标致,那小脸蛋儿俊着呢。”
黑黑壮壮的汉子说:“刚才那声音浪的,给我都臊红了脸。”
光头的汉子一脸意犹未尽:“殿下也是男人,谁不喜欢漂亮的天坤小哥儿呢?”
长脸的汉子对他俩说:“走着呗,去河边洗洗澡降降火,那声音勾的我心都酥了,也碰不到摸不着,难受死我了。”
又说:“别在这想了,殿下要了的人,肯定不会让咱玩了。”
胡大夫刚走,刚才兵痞子的声音又传进屋里,何晏霆和臧海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开口,都臊红了脸。
半晌何晏霆站起来,他躬身将臧海清抱起,臧海清猛地一离开床榻,便惊慌的搂着了何晏霆的脖颈,微微喘着气。
何晏霆对臧海清的靠近很受用,将臧海清抱的更紧了。
何晏霆将臧海清抱出房外,邹骆是何晏霆的参军知事,一直扈从着何晏霆,何晏霆大小事儿都他来安排。
邹骆问:“殿下,这…”
何晏霆将臧海清抱进他的马车内,转头就对邹骆说:“带回帐中,找人按着大夫的方子熬药。”
何晏霆说完就钻进马车里和那小哥儿一直在说着话,留着邹骆和吴泰大眼对小眼,之前五年中何晏霆可没对一个人那么上心过,除了连晟将军臧暨笙。
邹骆愣了一会儿,看向身旁的吴泰疑惑的问:“谁的帐中?”
吴泰用手肘抵着邹骆:“嗐,你这人咋那么没眼色呢?”
吴泰笑的眼睛都眯了一条缝:“当然是殿下的了。”
吴泰对着马车里的何晏霆喊着:“殿下,十殿下这个时辰应该已经来了,在关渡口。”
何晏霆掀开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