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知扑哧一笑,沈序却是做了手势,他指指柜子,又指指七月,摊手。
聪明如她,七月读懂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柜子容不下第三个人。
傍晚,曦知回家。
她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古怪的信,放在小桌上冥思苦想许久。
脑壳疼,女孩决意下次再想,从枕头底下捣鼓出了一个绣品和针线。
还是想想四月的香囊吧。
曦知的绣工不大好,年幼丧母,这些东西也没有人教。她把它们揣进小包袱,打算再去向村里的绣娘们取取经。
香囊已经绣成了半个花样,即使瞧着有点蹩脚,曦知欣赏了番,又看了看指尖的细小针孔。
不过这个时候绣娘们都去吃饭了,还是自己再琢磨琢磨吧。
借着烛火,曦知盯着密密麻麻的针线,一本正经地刺绣起来。
她做得认真,倾注了十分的真心和精力。
直到门传来“嘎吱”一响,她惊了一惊,下意识地将香囊藏在背后。
“哥哥。”女孩的眼睫扑簌簌。
沈序嗯了声,提着饭筐走到她面前:“你,最近是不是在和我闹别扭……”
这么开门见山,曦知反倒不适应,“没有…”
少年坐到她对侧,手已放到饭筐上即将打开,却目光一凝。
曦知心虚地往后藏了藏。
“伸手,”他道:“上面的针孔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