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止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看向卿禾，那原本被吮吻的嫣红的唇瓣，此时此刻竟干涸得难以言语。
“为…为什么？”他委屈望着她，“我究竟那一点比不上那个男人？”
卿禾本不欲多言，她对这个疯子无话可说，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离开了这么久也不知师弟是否会担心…
她想走可男子却不依，死死的攥紧她的衣衫不撒手。
男人一点一滴的控诉着，“卿禾你知道吗？当年你与魔尊屠戮一战我为了救你！内丹都碎了……那邱泽他又为你做过什么！你凭什么选他？”
一个小小的迷幻阵可困不住战神，卿禾本想离去的，可突然听到对方提及当年的神魔大战，却还是一怔。
“你说什么？！”
男子仰着头委屈的望着她，“你不信吗？”
卿禾看着眼前男子泪痕划过脸庞的样子，无奈却也说不出什么重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柏止一字一句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当年我知你已经受不住屠戮的致命一击，所以我吐出了自己的护体内丹……”
“为了救你，内丹当时就碎成了两瓣，我只抓住了其中一瓣，另一瓣失落到了凡界，我失去了一瓣内丹甚至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了一只没有法力的幼狐……”
卿禾的神情总算有了些许波澜，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是……小白？”
“卿禾…当年是你亲手抱着我回了太极殿，也是我陪伴你陌渊多年，你下凡历劫也甚至也不顾一切的追随着你……”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回到了九重天你却不要我了，你和别的男人结为道侣，弃我于不顾！”
男子笑了却比哭还难看，明明他的容貌那般昳丽，如今泪眼婆娑下却也暗淡了容颜。
卿禾一阵恍惚仿佛陷入回忆，面对男子的咄咄逼问，她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面对高高在上的青丘帝君，卿禾可以不畏强权，可是面对曾经捧在掌心里的小狐狸，她实在是有些为难。
“这不一样的小白……”
她还叫他小白，是不是证明她心里也是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