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一定。”范宁撇嘴回应。
“下次归你记得带吃的。”
“行。”
依然是并肩而坐的沉默。
仿佛天地间就只剩这悬崖边上的四人。
思考眼前之物的含义无果,思绪就会飘到各种各样的往事画面,以及各种各样的命题中去。
比如范宁就在想,若一个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进行回忆,并说,“是的,我现在明白什么是‘回忆’了,回忆是一种怎么怎么样的感觉”——他怎么知道这种感觉便是回忆呢?
按道理说它是一个笨拙的名词,可这里面又包含着将“别的时间内已获得的观念”重新提出的意思。
动人之处也在于此,自己有一定重新选择的权力,可以将那些毫无关联的人和事,重新组合起来。
从而获得了全新的过去,就像发生在某个或多个平行时空一样
这算不算另一种“更有意义的意义”?
如此如此,别的念头发散久了,时不时地又会飘回眼前之物上。
再如此循环往复。
别说,如果能一直就这么坐在这里,感觉也算不坏,但某一刻,范宁忽然淡淡开口:
“既然到齐了,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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