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娘子搭救。”说完他又是施了一礼。
“如何,可有何处不适?可能活动?”苏若林连忙问道。
“一切尚好,只是麻烦各位了,不知可否于此处再借住几日?”说着便开始在身上掏找银钱,又见衣物已经换下,况且那几日的逃亡,身上已是空无一物了。
随即正色道:“还是多谢各位施以援手,来日必当重谢!”言辞十分恳切。
“我们是医者,医你是职责所在,小郎君安心养伤就是。”袁真人如此说道,“只是不知小郎君如何称呼?”
“某姓王,虽未及冠,已有冠字,大家唤我长风便是。”
“可是琅琊王氏?”
虽一下便被说清了来历,王蔚之并无被看透的慌乱,微微点着头,神情却一派坦然,。
“长风?你可是在家中行四?”袁真人有些激动,在他还未离家之时,袁家同王家的联系也颇为紧密,印象中是有一个王四郎,且他出生之时的宴席还是自己陪同袁家主去参加的。
“正是。”
“王蔚之,好小子,原来是你。”喜悦之下便欲抬手拍他的背,转念间似乎又想到什么,迅速将手收回。
见眼前的老者直接说出他在同辈间的排行,便知面前的这位老人应当与自家长辈相识,只是自己并没有与这白发老者相关的记忆,便下意识问道,“正是在下,不知老丈与家中哪位长辈相熟,晚辈应当如何称呼您?”
“行医之人走四方,相熟却也无甚特别,你唤我袁真人便好。”
王蔚之细细回想,搜索着脑海中袁姓的长辈,便说,“可是陈郡袁氏?”
在他的记忆中,确是有一特别的袁姓行医长者,只是从未谋面,倒是从家中长辈口中听说过他的事迹,还听说他曾师从药王孙思邈,这等传言不知真假,但医术超群确是事实。
“陈郡袁氏啊,说起来我也是许久未回去看过了,四郎这样说倒是勾起了老朽的思乡之情。”眼中尽是回忆之色,微微泛起了泪花,又想着几个晚辈在跟前,立马恢复了常色。
“晚辈见过袁老。”说罢便行了一个大礼。
“你还伤着,不必如此多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