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真是运气好,只是软筋散,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随后解开先前缠绕的布条,血已经止住了,便细心清洁,再次撒上药粉,予以包扎。
待一切都安好后,这才起身准备去抓药。一打开门,见着常遇坐在庭中槐树的树杈上,眼眸紧闭,一副打坐的模样,仿佛周遭都已遁入虚无。
苏若林也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小娘子,也不知和屋内的小郎君是何关系,眼神逡巡于两人之间,见常遇竟丝毫不慌,也未有询问,心中奇异却未加打扰,便离去寻药了。
夜幕降临,清夜无尘,月色如银,常遇依旧在那里,有种独立天地间的感觉,清风撒过,颇为出尘。
星河灿烂之际,苏若林的师傅终于归来,常遇也睁开了双眼,从树上跳了下来。
苏若林此时正在煎药,听着动静便出来迎她那不省心的师傅,并接过她师傅手中的东西置于一旁,见着师傅眼中的好奇,这才解释道:“师傅,我今日在山中遇见了他们,其中一人受伤严重,如今正在屋内躺着,师傅可要去看看。”
说着便要引那白发老者入屋,常遇见着两人前进的脚步,也好奇那孱弱男子如今恢复成何样,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
只见那白发老者伸手探了探那男子的额头,随后又掀开薄被,细细观察那几处伤口,轻微的点着头。
“很好,虽有发热迹象,但还在控制范围内,这几日多注意便不打紧。”说完便盯着那几枚金钱镖,沉思了片刻却未开口发问。
也是这时,苏若林才意识到还未询问该如何唤这位小娘子,便开口问道:“小娘子,不知该如何唤你?”
常遇正疑惑床上之人的恢复速度竟如此缓慢,便见目光朝向了自己,也知自己避无可避,这样始终不言语会让人生疑,于是试探性的将苏若林所说复述了出来,虽然颇为艰难,却也是丝毫不差,她大约知道前面是对人的称呼,只是不知后面的询问是何意思。
见着这位小娘子奇怪的举动,苏若林与白发老者对视了一眼,又转头端详着常遇,见她目光清明,举止又颇有风范,观及此,那白发老者便对苏若林耳语道:“丫头,这是何故?”
苏若林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