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秦淑尖利的嗓门在楼上响起,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五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还像三十岁,穿着一身红色睡裙从楼上小跑下来。
将客厅的人仰马翻尽收眼底,秦淑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
妈妈,妈妈,江雾这个贱人打我!她打我!
江繁星哭哭啼啼的冲过去告状,狠狠的剜了江雾好几眼。
秦淑还没站稳,江繁星那红肿的猪头脸撞入眼底,吓了她一跳。
繁星,你的脸
江繁星害怕得不行,捂着她的脸急急忙忙地问。
妈妈,我的脸怎么了?我是不是毁容了?
肯定没毁容,但是脸上的红肿没一个星期消不下去。
秦淑不知道怎么回答,视线越过她,死死地瞪着江雾。
好啊,江雾你还有脸回来?昨天的事你没个交代,今天还敢上门打我女儿?真当我秦淑是个软柿子?
她越说越气,昨天答应得好好的陪王总吃饭,人都送进了酒店,居然还被她跑了?
真是可惜了精心准备的那包药。
王总也是没福气,要说江雾那张脸,在整个海市找不出第二张,精致到无可挑剔,每每看了都恨不得据为己有。
还以为能让她身败名裂,真是棋差一招。
提起昨晚,江繁星眼珠子转了转,幸灾乐祸地拽着秦淑道。
妈妈,江雾昨晚和野男人鬼混去了!
野男人?
秦淑这才注意到江雾的狼狈,对她上下打量一番,怒极反笑。
哦~原来,昨晚你从王总那里跑掉是去陪别的野男人去了?陪王总睡,还能拿下公司的项目,陪野男人睡,你能得到什么?
江雾立在原地面不改色,双眼幽深。
所以,为了拿下项目,你就给我下药?○
秦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不舒服的动了动。
下药?什么下药?话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我那是为了助兴,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王总的项目拿不到,公司分不到钱,你外婆的医药费我们这边可能就要断了。
江雾一言不发。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