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嫁个好男人,要是学了狗叫,不出一天,整个公社都会传遍,她这辈子还能不能嫁出去都两说。
但比起向社员们下跪,学狗叫似乎不那么不能接受了。
她抽泣着,“汪汪汪”叫了三声,然后转身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这一次,林遥就没再管她了。
钱槐花愤怒不已,“丑丫,你年纪也不大,心肠也太歹毒了!要说起,你以前跟在你春燕姐后边,也是跟狗一样,还撵都撵不走。”
不等林遥说话,就有人帮她说了,“槐花婶,你这话是真好笑,什么时候遥遥跟在春燕后边了?是你家春燕过分,每天闲得无聊了就要拿人遥遥出气,我不知道遇到多少次了,你好意思说遥遥歹毒。”
她顿了顿,一张利嘴也是快,“要我说,真歹毒的,还是你家春燕,怎么,只兴她欺负人?当初,大家伙可是听到了,要是遥遥输了,她是要遥遥划花了自己这张脸的。论起歹毒,谁比得过你家春燕呢?”
林遥看过去,见是林玉兰,罕有的和丑丫交朋友的人,是大队长的女儿,在上高中。
与林遥对视时,她朝林遥眨了下眼睛,林遥回以一笑。
钱槐花将怒火转移到林玉兰身上,“玉兰,这事儿和你什么相干?要你在旁边多嘴多舌,以前你就爱捧丑丫的臭脚,现在看丑丫在队里立了功,你是不是还要给她舔……”
“闭嘴!”林遥直觉她不会说什么好话,冷喝一声,“你要再说,小心我打掉你的牙!”
这可不是一句简单的威胁的话,就这么几天功夫,林丑丫打掉了多少人的牙了。
钱槐花怒不可遏,但也无计可施,跺跺脚,追着女儿跑去了。
“遥遥,别理她,你今天做得非常好!就应该是这样,别总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你越是害怕,那些坏人越是觉得你好欺负!”
林玉兰过来,抱住了林遥的胳膊,“我前两天才回来抢收,没看到你,我还问我妈,她说收割机是你弄出来的,遥遥,你咋会这些呢?”
林遥不习惯和人亲近,但林玉兰不是别人,是和丑丫关系极好的人,似乎也是不能忍耐一下。
“哦,我认识一个部队里的人,他教我的。”她潜意识里把这个人当做了陆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