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捏着那张绣有金龙的黑卡，肥厚的手指在卡面上来回摩挲，嘴角咧开一抹讥讽的笑：“现在的年轻人啊，净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 这卡连银连标识都没有，顶多是个高端会所的 vip 卡，取什么钱？”
台下顿时响起哄笑，顾兵拍着大腿喊道：“扬哥，这学霸怕是在哪个野鸡会所办的卡吧？说不定里面还剩几百块会员费呢！”
“扬哥，这张卡会不会是会所的会员卡，找技师可以打折。”
“也有可能就是某个游戏里面的一张卡，打折啥的都不行。”
一时间，宴会厅里面都是对李子衍的嘲讽之语。
李子衍看着陈然油腻的笑脸，忽然轻笑出声：“陈经理在民商银行待了多少年了？”
“整整二十年！” 陈然挺起啤酒肚，“从基层柜员做到贷款经理，江城哪家银行的卡我没见过？”
“那陈经理听说过‘万商龙卡’吗？” 李子衍双手插兜，语气平静。
陈然的笑容僵在脸上，肥厚的耳垂突然泛起可疑的潮红。
他想起三年前总行下发的内部文件，特别提到过万商集团的 “万商龙卡”—— 那是连行长都没资格接触的顶级贵宾卡，持有者可调用集团全球任意账户的资金。
“小子，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张破卡是万商龙卡吧？”
陈然冷哼一声，看了一眼李子衍，冷笑一声，根本不相信李子衍的黑卡，会是传说中的万商龙卡。
“既然你不认识，那么就找个认识这张卡的人过来。”
李子衍呵呵一笑，本以为陈然会认识万商龙卡。
哪里想得到，陈然虽然为民商银行的信贷经理，却不认识传说中的万商龙卡。
“行啊，我看你能叫什么人过来？”
陈然狂笑一声，他很想看看，李子衍到底能够叫什么人过来。
“李子衍，我觉得没必要叫了吧，承认这张卡不能取出钱，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陈扬狂笑一声，现在他只认为李子衍在做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