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都住手。”老程头和老孙头匆匆赶来,“怎么回事?”“哎呀,两位区长大人呐,你们可算是来了,这里有一个狂徒在骂刘大人啊!”“什么?什么人在这里辱骂刘大人。”老程头问道。众人七嘴八舌地将弥衡辱骂刘备之事说了一遍。老程头和老孙头望向弥衡,只见他被打得很狼狈,脸上还挂着鸡蛋黄,头上还有青菜叶子,不过这货却依旧满脸不屑。“你是何人,为何辱骂刘大人?”老孙头厉声问道。弥衡冷笑一声:“刘备徒有虚名,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我为何骂不得!如若你们奉我为徐州牧,我不一定比刘备做的更好,我之才胜刘备十倍。”此言一出,众人更是群情激奋,“你他娘真的以为我不敢杀死你是吗?”那位卖肉的摊主又要上前动手。老程头赶忙拦住众人,说道:“你何德何能让我们奉你为徐州牧?你给了我们什么?你能给我们什么?当初我们衣食无着的时候,你在哪里?”老程头一连串的发问,把弥衡问的语气一滞,“哼,如若我做徐州牧,必定让你们,人人丰衣足食,有田地可耕种。”“我们现在没有吗?我们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吗?你知道以前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以前是你们这些人所说的黄巾余孽,刘大人不远千里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筑城安家,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不至于被那些世家大族所瓜分沦为佃户,如果是你,你办得到吗?你们这些世家弟子,光凭一把嘴就想做徐州牧,想都不要想。”老孙头说道。
“什么?你们以前是黄巾,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