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出头鸟,她总站出来质疑师父,让他下不来台,这次她要查不明白,看她怎么收场。”
“最好是被师父遣送回去,让她毕不了业。”
“呵呵,我们心思太歹毒了吧,快看,她跑向后院去了。”
“后院!”
脑海中回忆起彭惠利临死前说的话。
后院,枯井,父母藏着的东西……
彭伯撑着口气交代了这件事,才缓缓闭上眼睛,可见这件事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他不能被拷走。
他得留下来,掀开那口枯井看看。
正在思索,听到一阵喧闹,楚默默回来了,推搡着偷偷离开的温姝和钟泽,还有几个打扮朴素的乡里人。
正是袁野刚刚跪下忏悔的三人,孤儿院厨娘阿莲,保安文昌,和教工吴小丽。
“你们……”
多年未见,正想和阿莲他们打招呼。
袁野猛然看到温姝和钟泽头发散乱,浑身尘土,神色无比惊慌,像刚做过贼似的,温姝挎包拉链都没拉上,隐约露出证书一角,是一个“土”字。
凝眉仔细一看,袁野大脑停滞。
那是……
突然想起来,孤儿院附近栽起的占地牌子,再回忆温姝用彭伯的命威胁过他,以及温姝和钟泽二人的口供。
袁野有一个大胆的怀疑!
温姝是无利不起早的个性,她从来看不上穷乡僻壤的云溪山,能屈尊来一趟,肯定别有用心。
她和钟泽来此地,就是为了孤儿院这块地皮。
彭伯不肯交出来,他们就联合起来,杀了彭伯?
额头渗出的冷汗,顺着下颚线落在紧握成拳的手背上,袁野指节泛白的几乎要刺破皮肤。
眼底跳动的恨意,彷佛要将周遭空气灼烧殆尽:“温姝,你包里藏的什么?快拿出来!”
“是不是你为了拿到土地证,杀了彭伯?”
大胡子队长和两名女警员同时一愣,眼睛落在温姝和钟泽身上,无比错愕的盯着他们。
土地证?
难道是贼喊捉贼?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