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脚步一顿,只见正厅中央摆着张矮桌,桌上是奶酒、奶酪和几样点心。
墙上挂着他和小燕子的画像,旁边是永琪的箭囊,地上铺着绣着草原风光的羊毛毡。
最显眼的是主位上的靠背——那是用他年轻时的披风改制的,边缘还绣着小燕子的歪歪扭扭的“寿”字。
“皇阿玛?”
永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皇上抬头,见小燕子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手里还举着个刚绣好的靠垫。
“皇阿玛!”小燕子扔下靠垫扑过来。
“您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朕路过。”
“路过?”
小燕子挑眉,然后抓住皇上的手往内室走。
“路过就对了!您看这屋子,我专门给您留了一间!”
推开房门,暖黄的烛光立刻笼罩过来。
床上铺着塞娅送的羊绒被,案头摆着皇上常用的紫砂壶。
墙上挂着班杰明的另一幅画——这次是三人同框,他坐在中间,小燕子和永琪一左一右站着,身后是盛开的海棠。
“皇阿玛您看,”小燕子指着床头的书架,“这是您送我的《贞观政要》,还有永琪的《孙子兵法》!
我每天都念两句给承煦呢!”
皇上摸着羊绒被上的花纹。
思索片刻说道。
“你们为何不先回宫?”
小燕子一愣,忽然噗嗤笑出声。
“皇阿玛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我想着先把这里收拾妥当,再请您来住几日!
您看这羊毛毡,坐上去比龙椅还舒服!
还有这奶酒,塞娅说喝了能驱寒”
“傻孩子,”皇上打断她,声音却软下来
“朕不是生气,是怕你们不愿回宫了。”
永琪忽然开口。
“皇阿玛,这里离宫不过两刻钟脚程,您想我们了,随时能来。”
小燕子接着说道。
“没错,皇阿玛。
这宅子是你赐给我们的,我们那么多房间住都住不完。
我还想您一直在这住呢!”
永琪顿了顿。
“是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