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智贤的mk18枪带垂在肩头,战术靴碾碎了脚边的一截枯枝。“操……”他对着湍急的瀑布咒骂了一声,声音嘶哑得不成调。防寒面罩上凝结的水珠随着他转身的动作甩落,在初冬的寒风中瞬间结成了细小的冰晶。
夏无言沉默地卷起防水地图,hk416d的枪托在背包上磕出沉闷的声响。他最后看了一眼盘旋的无人机——镜头里瀑布下方的激流泛着铁灰色的冷光,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当无人机收回背包时,电机发出的嗡鸣像是某种无声的哀鸣。
黄星耀的护身符在颈间轻轻晃动,ar-57的枪管指向东南方——那是通往海拉斯的方向。初冬的暮色中,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斜斜地投在那两个简陋的坟包上。坟包周围的灰烬已经与泥土融为一体,只有几缕黑色的痕迹还固执地附着在枯草茎上。
“走吧。”夏无言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作战靴踏过结霜的草地发出细碎的脆响。四人排成纵队离开时,瀑布的轰鸣声渐渐被抛在身后,只剩下初冬的风掠过光秃的树梢,发出如同呜咽般的声响。
两个小小的坟包静静立在悬崖边缘,似乎在诉说着今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