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既白熟练地从瓶中倒出红油,涂在手掌心,然后揉搓至手掌发热,轻轻敷在乔木的伤口上。
乔木毫无防备,突然被手掌触碰的伤口,疼得她下意识地肌肉紧缩,胳膊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沈既白立刻抬起手,小心翼翼地问道:“疼吗?”
乔木摇了摇头说道:“不疼。”
然而,沈既白知道她必定感觉的到疼,却仍在忍耐,因此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尽量做得极为轻柔。
直到乔木完全适应了他掌心的温度和力度之后,沈既白才缓缓开始增加力度,按摩伤口。
乔木没有骗人,仅仅是把手敷带上去,的确是不疼的,但是如果是要揉搓的话,哎呀,那可就真的疼了。
乔木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沈既白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安慰她道:“淤血就是要疼才能化开。必须用力按压,否则难以见效。你忍一忍,否则这淤青会让你难受好几天,反而更添麻烦。”
乔木长输一口气再次摇头说:“没关系,不是很疼。”
沈既白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无奈,手上的动作虽然依旧保持着力度,可眼神却愈发温柔。
乔木紧皱着眉,但是却没有再发出一声痛呼,只是时不时地微微颤抖一下身体。
沈既白一边按摩,一边轻声说着一些趣事,试图转移乔木的注意力。
他先说道:“有一天螃蟹出门不小心撞倒了泥鳅,泥鳅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瞎啊!’,你猜螃蟹怎么说?”
乔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沈既白突然说的话什么意思。
她疑惑的看着沈既白,试探的问道:“它说,‘不是啊,我是螃蟹。’?”
沈既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你也很懂冷笑话了。”
乔木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笑他,恼羞成怒,同时伸出手去锤沈既白“好啊,你这家伙是在笑我?”
沈既白顺势握住乔木的拳头,将她纤细的手腕轻轻包裹在掌心,眼中带着宠溺的笑意,“我这不是怕你疼,转移你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