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宁再次醒来已经在屋里了,昏暗又狭窄的屋子,有一点点光亮从屋顶透进来,作用不大。
外面传来了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是在哪?
她不是跳河死了吗?为什么这地方这么熟悉?
邓青宁听着外面的骂声,在那睁眼又闭眼,只觉得脑子突突的疼。
看着眼前破旧简陋的屋子,印在脑子深处的记忆一点点的复苏。
再看看自己枯槁如同鸡爪子一样的手。
脑子里的东西纷杂的涌了上来。
好半天才理清楚她死了又活了的事。
邓青宁抓着床头低沉的笑出声,笑的如同鬼魅一样瘆人。
这一晃短短的一辈子就过去了呀。
死在了二十八,回到了十四,又回到了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之前。
那么,这辈子她就换一条路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