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场中居然有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挥舞着不知道从哪里掰断的一根钢管,力敌几只龙化的暴徒。
钢管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压过了枪声。
“铛——!”
钢管与鳞爪相撞,火星四溅。
男人的风衣被撕成布条,裸露的胸膛上三道爪痕深可见骨,鲜血顺着腹肌沟壑往下淌,在黑色皮靴旁积成一滩血洼。
“操你妈的杂种!”
风衣男吐掉嘴里咬断的烟蒂,钢管抡圆了砸在面前暴徒的太阳穴上。
“咔嚓”一声脆响,那怪物的鳞片崩飞几片,颈骨扭曲成诡异角度,却仍张着血盆大口咬来。
风衣男不躲不闪,任由利齿刺入肩膀,钢管直接捅进对方喉咙深处。
“呕——”暴徒的嘶吼变成呛血的咕噜声。
风衣男趁机膝撞其下颚,碎裂的牙齿混着黑血喷了他满脸。
言灵·鬼胜!当疼痛成为累赘,大脑便会将其遗忘。这是最残忍的馈赠,让垂死之人也能绽放出最绚烂的杀戮之花。
“鬼胜”开启的瞬间,男人的黄金瞳骤然收缩成一个金黄色的小点。
所有痛觉神经被强行切断,肾上腺素如岩浆般冲刷血管。
他后腰的枪伤不再流血——因为肌肉自动绞紧了弹孔。
左臂脱臼的关节发出“咯嘣”闷响,被他自己用钢管当杠杆硬生生怼回原位。
“来啊!畜生们!”
钢管舞成灰影,每一次挥击都带着骨骼碎裂的闷响。
风衣男的招式毫无章法,却招招搏命。
一个暴徒的利爪刺穿他的大腿,他反而趁机夹住对方手臂,钢管横砸肘关节,“啪”地将其折断成直角。
“喂!疯狗!你叫什么名字?”佐藤的刀锋挡住了风衣男背后一只暴徒袭来的利爪,“你他妈还不跑,在这里逞什么英雄?”
“老子是源氏重工的乌鸦!”
乌鸦反手一钢管砸碎另一个暴徒的膝盖,破碎的髌骨碎片像弹片般飞溅。
“跑?”
乌鸦啐出一口血沫,
“我的兄弟夜叉被这帮杂种钉死在源氏重工大门的时候,怎么没人问他跑不跑?”
他手中的钢管已经因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