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嘴一笑，满口尖牙上还挂着血丝。
“再来啊，小蚂蚁。”
“砰！砰！砰！”
三发点射全部轰在同一个暴徒脸上。
第一发打碎左眼眶，黑血和晶状体碎片喷在老虎机上。
第二发掀飞鼻梁，露出森白的骨茬。
第三发直接轰进大张的嘴里，后脑勺炸开拳头大的窟窿。
那名暴徒终于倒下，但尸体还在抽搐，指甲刮擦着大理石地面发出“吱吱”声。
“换弹！”极乐馆保安队长嘶吼着拍下弹匣释放钮。
空弹匣“当啷”落地的瞬间，他的余光瞥见——
三个龙化暴徒正从不同角度扑来。
他们的鳞甲上布满弹孔，黑血像漏水的麻袋般往下淌，但动作丝毫不见迟缓。
“咔嚓！”
最左侧保安的锁骨被利爪捏碎，碎骨刺破制服的声响像折断一捆枯枝。
暴徒把他抡起来当人肉盾牌，保安队长射出的三发子弹全部没入自己人的后背。
“队长”那保安嘴角溢出血沫，突然被暴徒“噗嗤”一口咬穿了喉咙颈动脉。
“轰！”
一名保安手持霰弹枪将扑过来的暴徒轰得倒飞出去。
暴徒的胸口像被铁扫帚扫过，鳞片和血肉糊成一团，但落地时居然还能挣扎着爬起。
这名保安趁机扑上去，军用匕首狠狠捅进伤口搅动。
刀刃刮擦肋骨的“咯吱”声里，他闻到暴徒血液里那股腐坏的铜腥味。
“去死！去死！”
匕首柄都捅弯了，那暴徒才停止动弹。
保安刚喘口气，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一根骨刺从胸前穿出，带着他的半片肺叶。
身后袭来的暴徒贴在他耳边吹气：
“你们人类真脆弱。”
最后一名保安踉跄着退到墙角，颤抖的手指怎么也塞不进弹匣。
五个浑身浴血的暴徒缓缓围拢过来，他们故意放慢脚步，仿佛在享受这场猫鼠游戏。
弹头从他们鳞片的缝隙中一颗颗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弹跳着，发出清脆的“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