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颜你说真的？！\"陈悦突然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那个在商界翻云覆雨的段庆华？！\"欢呼戛然而止，少女的眼眶瞬间泛起水雾，\"所以你要搬去段家大宅了对吗？\"
夜风裹着蔷薇花香穿过纱帘，叶知颜望着梳妆台上并排的相框。泛黄的合照里，两个扎着马尾的少女鼻青脸肿却笑得灿烂——那是她们反抗许知薇霸凌后，在医院互相涂着碘伏拍下的纪念照。更近些的照片里，陈悦戴着兔耳朵发箍，正往她脸上抹生日蛋糕奶油。
\"我会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陈悦突然跳起来，开始整理衣柜里的衣服，\"等你想回来，推开家门一切都还在。\"她背对着叶知颜，声音闷闷的，\"就是以后没人陪你熬夜刷《猫和老鼠》，没人和你吐槽许知薇的恶毒了\"
叶知颜从背后环住好友纤细的腰，下巴轻轻蹭着她发顶：\"傻瓜，又不是生离死别。爷爷说盛华集团缺个行政助理，我第一个就想到你。\"
陈悦猛地转身，眼泪砸在叶知颜锁骨处的蓝宝石项链上：\"你敢骗我，我就把你高中偷穿周野校服的照片发到网上！\"话音未落，两人已经笑作一团，在丝绸床单上滚成一团。月光穿过纱帘，温柔地漫过她们交叠的手指。
\"还记得我们在天台的约定吗？\"叶知颜突然安静下来，望着窗外璀璨的城市灯火，\"说要一起离开许知薇的阴影，要让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刮目相看。\"
陈悦的手指轻轻勾住她的：\"现在你做到了，我的商界女王。\"她的声音带着鼻音，\"但不管你以后多厉害，都不许忘了，我们是在储物柜里分过最后半块饼干的交情。\"
叶知颜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你把我的名牌包当成垃圾袋，差点丢进楼下的回收箱。\"
\"还不是因为你随手乱扔！\"陈悦翻身掐住她的腰，\"结果第二天我穿着睡裙追着垃圾车跑了三条街\"
笑声在静谧的夜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