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卖四元五元?
他们疯了吗?
很快,夏知鸢两边的摊位都拥进了密密麻麻的顾客。
也有顾客进入了夏知鸢的摊位。
“这鞋怎么卖?”
“十元。”
夏知鸢只能把价格降下来一些。
“十元?呵,你旁边人家才卖一双五元,同志,有你这样黑心的吗?”
“同志,我这绣工比较好。”
“绣工好?这线很粗糙,还不如人家的呢,若不是看着图案还行,你以为我会过来看?”
“就是,看这年纪不大,竟如此黑心。”
“同志,您再好好看看,我这鞋——”
“不看不看了,真黑心。”
眼看着身边的几个摊位就要卖光东西了,夏知鸢只盼着他们快点卖光,她的东西才能卖出去。
可好不容易等他们卖光了,又有另一波大爷大妈来摆摊了。
也是刺绣跟竹制品。
虽然太阳火辣,但夏知鸢冷汗直流。
怎么都赶趟儿似地来卖这些东西?
她知道了,一定是纪三哥将这些东西带火了,传到隔壁几个村了,他们也出来做生意了。
不得不说,2队跟3队的绣工跟手工都比人家的差,搞得她一件东西都卖不出去。
最后夏知鸢狠下心,也卖一双鞋五元,可人家看了半天,又挑剔她的绣工跟线太差。
夏知鸢不可能再降价了。
五元可是底线了。
杨阿四几人玩累了,回来找她。
却见她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卖出去。
杨阿四疑惑极了,“怎么回事?”
夏知鸢:“卖差不多了,我又跟别人进了点货。”
为了不让三人怀疑,夏知鸢只能给三元钱打发几人再去玩。
“三元?打发乞丐呢?”
杨阿四不干了。
说好的吃大鱼大肉呢?
夏知鸢:“我在忙,下午你们再来找我,放心,答应你们的,我一定做到。”
杨歇三:“再给每人三元,我们跟纪三弟出来,他一天最少给我们三元,你倒好,一元就想打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