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染,你个贱人……”
夏知鸢的咒骂像淬毒的利刃劈头盖脸砸来。
那些污言秽语裹着市井最腌臜的字眼,字字句句都在凌迟林染染的耳膜。
林染染抬手一枪打在夏知鸢脚边,木棍应声落地!
“夏同志,我玩阴谋诡计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跟我玩宫斗,你也配?识相的,就夹起尾巴做人!再敢害人,牢饭管饱!”
“林染染,你不得好死!”
嘴贱该治!
林染染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
“你要干什么?”
夏知鸢害怕极了。
“你嘴巴太臭了,让你清醒清醒!”
啪——
啪——
不等她后退,林染染迅速抽她两巴掌,疼得她眼冒金星。
夏知鸢刚要还手,冰凉的枪管已抵住她的太阳穴。
“滚,否则我杀了你!”
夏知鸢是真的怕了。
林染染是个狠人。
夏知鸢连滚带爬逃回屋里,下身突然一热,鲜血浸透裤裆。
她攥紧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几个畜生,这笔账她迟早要清算!
纪君骁中午回来做饭,但媳妇又把饭做好了。
纪君骁心疼道,“媳妇,你怎么又自己做饭了?”
“我得活动筋骨呀。”
“今天夏同志没去上工,她没有欺负你吧?”纪君骁担心地问。
林染染掏出手枪,“我随身携带,谁敢欺负我?”
纪君骁抱着她,“媳妇,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你再陷入险境了。”
纪君骁一离开,林染染便去了后山的玉米地。
杨阿四几人早就在那里等她了。
林染染拿了一堆粮票跟肉票给他们,还给他们每人发一袋米跟十块钱。
几人大喜。
杨阿四:“谢谢姐。”
杨赖子:“姐真仗义。”
杨歇三:“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唯您马首是瞻。”
林染染道:“财不外露,你们懂的。”
“姐,我们懂的,您放宽心。”
林染染继续说道:“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