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公主都一样,是第一个我在这个世界由我带来的与我血脉相连之人,对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盛姐姐,从怀上这个孩子开始,我终于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归宿感。”曲簌语气里带有一丝惆怅和伤感。
“我懂你,刚开始时我也有你一样的感觉,时间会淡忘一切,慢慢来,会越来越好的。”盛初柳喃喃道。
盛初柳陪曲簌到酉时初,用了晚膳才出宫,有好朋友陪着聊天,曲簌心情好多了,晚间肖政来时,见着笑容满面的出来接她的曲簌,觉得让盛初柳进宫来陪她的决定很正确,打算等以后朝事繁忙无法陪她时,便让盛初柳进宫。
曲簌洗漱好躺在肖政腿上,肖政一只手撸着曲小八,一只手拿着一本书正在朗读,肖政声音低沉,曲簌听的是昏昏欲睡。
肖政作怪的将人摇醒,“小七,别睡了,你说给孩子做胎教,当母妃的睡着了,孩子怎能听得见。”
曲簌被迫睁开眼睛,生气的看向肖政,“皇上,你是故意的。”
肖政当然不会承认,“朕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是你说的,孩子在肚子里时多听读书弹琴,出生时会更聪慧,朕政事繁忙,也会抽出时间来与孩子胎教,你睡着了,对得起朕的付出吗?”
曲簌没回答肖政的话,而是问道:“皇上,你不觉得你越来越幼稚了吗?”
肖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嘴硬道:“有吗,朕没觉得。”
怎会没感觉呢?回到昭纯宫,在喜欢的人面前,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不需要刻意去伪装或者保持某种形象,放下所有的防备,简简单单的,轻松自在。
经肖政这打岔,曲簌丝毫没有了睡意,坐起身,严肃的问道:“皇上,你想不想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儿子还是闺女?”从今日白天盛初柳交谈时她就在想了,五个月爹爹有八成把握能通过把脉确认腹中孩子性别了。
曲簌一边喜欢开盲盒的惊喜感,一边又是压不住的好奇心,问还是不问这个问题,曲簌纠结了一个下午了。
纠结来纠结去的,曲簌想干脆把选择权交给肖政。
肖政知晓曲济仁的本事,没想其他,“明日传曲太医来把脉便知道了,皇子公主朕都疼,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