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奈看他这样问道:“你没事突然喝这么多酒干嘛?”
听完池奈的话沈千渝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然后看着手里的葫芦笑道:“因为今天高兴啊,我为师都好久没来这个地方修炼了,这次又看见银杏树了,嗯,应当高兴的,哈哈哈。”
沈千渝这话说的驴头不对马嘴,然后沈千渝又向他伸出一只手:“把你的剑给我,为师今天便给你演示一番熙明峰独有的剑法。”
池奈有些不可置信,这人终于要好好教了?他现在这副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能行吗?
这一幕在无论以后多久池奈都不会忘记。
平日里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铁剑如果说在外门弟子手里能用出三分力量,在池奈手里用出六分,那现在它在沈千渝的手里这种力量像是被完完全全的发挥了出来。
平日里黝黑黯淡的剑身此刻在沈千渝的手上发出了一层微弱的青光,他一袭如瀑般的墨色长发随挥剑的动作轻曳摇摆,白色衣裙被微风吹起又落。
在这铺满金色的大地上,恢宏的银杏下,沈千渝一手持剑,一手持葫,所展现的剑法连贯而流利,就如金秋九月的微风,可柔可刚,可攻可防。
剑身周围带起了地上的银杏叶,沈千渝舞剑的每一步,都好像在与银杏叶所化成的蝴蝶在共舞。
池奈就静静的站在一旁,他看的很认真,沈千渝使剑的每一招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明明他是在笑着的,明明他也一直是笑着的。
但不知为何,池奈就是感觉,沈千渝来到这里的每一刻都是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