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特么愣着了！快想想办法啊！”陈小虎的嗓子都劈了，一拳又一拳地砸向那团黑雾，结果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赵道士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此刻脸色惨白得像刚从坟里刨出来似的。
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用颤抖的声音念着咒语，然而屁用没有，那符纸刚碰到怨气漩涡，就“噗”一声，连灰都没剩下。
“不是吧道长，你这符是盗版的吧？差评！”陈小虎绝望地喊道。
林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再这么下去，他们迟早要被这团黑雾吞噬。
他努力集中精神，想透过阴阳眼找到这漩涡的弱点，可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重，像一块化不开的墨。
“林夜……”赵道士的声音颤抖着，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口， “我……我好像知道怎么破这玩意儿了……”他指着林夜的眼睛，神色复杂，带着一丝恐惧，又带着一丝决绝。
“但是……你可能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