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沉默片刻，手指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最近的他对膏通的未来有一种恐惧的感觉，来由不明，或许是他的错觉，或许也是他执掌膏通几十年，见证膏通奇迹后的隐忧。
无论是“奇点碳”在半导体产业的潜力，还是“易数逻辑”所展现出的在人工智能和信息对抗领域的前景，都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网络渗透既然行不通，那就启动‘b计划’。”ceo冷冷地开口，“我记得，资料显示，我们公司内部，似乎有一位……苏阳的大学同学？”
一名助手立刻应道：“是的，先生。研发三部的陈凯，华人，海市理工大学毕业，与苏阳同级同专业。根据背景调查，两人在校期间关系平平，甚至可以说，陈凯当年对苏阳并无好感。但这条线，或许是我们目前唯一能直接接触到苏阳本人的机会。”
ceo的嘴角浮现一抹冷酷的笑容：“很好。告诉陈凯，他的机会来了。如果他能利用这层同窗关系，从苏阳那里获取到任何关于奇点碳或易数逻辑的有价值情报，或者，能说服苏阳与膏通进行技术合作，他将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一切——核心地位、独立实验室、不受限制的研发经费，以及……改变他人生的财富。”
“如果他做不到呢？”助手小心翼翼地问。
“那就让他永远留在东方那片土地上，自生自灭吧。”ceo的语气不带一丝情感，“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