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低,“嘶”疼痛欲裂,遂又捂住了头,晕倒在地上……
儿孙们又开始哭叫起来。
柳花枝见状不妙,爬起来一身土都没拍就跑了。
……
两天后,她才真正意义地醒过来。
原来是在孩子们的商议中,老二去镇上请了大夫,包扎了头,抓了药,才又起死回生。
这次,她才彻底搞清楚了。
她穿的这个老太婆四十六七岁,和她同名同姓,生活在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大盛朝,还是大盛朝的一个山窝窝,叫张沟村。
丈夫叫张树山,是多年的童生,最后一次去州府赶考,路遇土匪惨死悬崖。但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墓地里也是衣冠冢。
他们育有三子一女。孙辈都有七个了。
韩玉兰不禁暗自得意:好,真好!一大家子,有儿有女,有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人生圆满,符合自己宅女的躺平摆烂理想。
只是前世的恋爱、结婚、生子、抚养都还没经历过,没体验一下就嘎了有点遗憾。
想着床边一溜儿的大眼晴,高鼻梁,高颧骨,凹脸蛋儿,个个黄皮刮瘦,瘦骨嶙峋,就知道这一家子人懒,懒就穷。
不过这一家人骨架在,皮相在,底子在,吃好穿好,定会颜值很高。毕竟当年自认为长得好看的原主千方百计也要找一个好看、有才学的秀才,没找到秀才,就找了个潜力股的童生。
可惜这个颜值高的潜力股招来了许多烂桃花,明面上除了这个柳寡妇,还有后街的一个姑娘张小菊,张小菊更过分,为了他生生熬成了大龄剩女,最后做了人家的填房。
有潜力股的童生相公没了,还有一家子有潜力股的子民,自己一定不会让他们招惹是非沾上桃花,影响一辈子的生活;决不能让他们重蹈其父的覆辙,好好培养,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
“娘,那个柳花枝又来了,这两天里来了几次了,你说那5两银子给她不?”老二媳妇递过来她炖好的鸡汤,征求她道。
王亚芬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想了想觉得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