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大本营的会议室里,气氛非常诡异。
海军将领们抱着胳膊看热闹,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像一群等着看猴子戏的观众。
陆军大臣板垣征四郎皱着眉头翻战报,铅笔在纸上戳出了好几个窟窿。
裕仁则盯着墙上的“大东亚共荣圈”地图,手指头把桌角掐得发白。
“诸君,”裕仁咳嗽两声打破沉默,“前线传来急报,自失去制空权后,支那第九战区对帝国军队展开了狂轰滥炸。
第十二师团和独立第一旅团,已转入防御态势,若帝国再不做出反应,就要再次受辱!”
裕仁的神色很不好看,他没想到二十万关东军入关作战,调集了一个重炮旅团,四个重炮联队。
此外还有大量的战车部队,两个飞行师团,这才开战两三天的时间,他们就被迫从攻势转为了守势。
变化太大,让他始料未及。
“陛下!”陆军次官东条“唰”地站起来,腰杆挺得跟刺刀似的“帝国武士的武士道精神不可战胜!
只要前线将士发扬玉碎精神,必能将支那军碾为齑粉!”
“八嘎!”一个穿着和服的老家伙拍案而起,正是首相近卫文,“东条君,你是拿武士道当防空炮使吗?”
说着,他转向裕仁,语气里带着政客特有的圆滑,“陛下,矶谷君和石原君在电报里说得很清楚,制空权乃战争之钥!
若不夺回制空权,前线的勇士们将陷入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