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文也是故作讶异地“唉”了一声,脸上露出更深的“遗憾与痛心”。
“徐学弟!你……你怎么能为了替他们开脱,说出这等荒唐之言!你这般回护,非但不能帮他们,反而会让他们越陷越深,也污了你自己的清誉啊!为兄……为兄真是为你感到惋惜!”
徐锋看着两人拙劣的表演,只觉得有些好笑,他无奈地摊了摊手。
“晚生所言,句句属实。若诸位实在不信,此事也简单。”他目光一转,看向刘夫子,“只需将这稿纸上的字迹,与陆飞他们平日的课业字迹,亦或是让他们当场写上几个字,一相比对,真伪立判!”
话音未落,沈修文与钱索的脸色,赫然一变!
钱索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刘夫子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嗯,此法倒也公允。陆飞,你便上前来,老夫随意说几个字,你写来我看。”
与此同时,赵府书房之内。
赵永的父亲,正手捧着一叠稿纸,看得如痴如醉。
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抚掌赞叹,时而又拍案叫绝,神情变幻不定,显然已完全沉浸在那光怪陆离的故事之中。
良久,赵父才长吁一口气,将稿纸小心翼翼地放下,眼中精光四射,急切地看向一旁垂手侍立的赵永。
“永儿!此等……此等奇书!堪称经天纬地之才方能着就!快与为父说,此书究竟是何方高人所作?!”
赵永见父亲如此失态,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胸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嘿嘿,父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赵父闻言一愣,随即双目圆睁,死死盯着自己的儿子。
“臭小子!你说什么胡话!就凭你这不学无术的德行,也能写出这等神作?!莫不是又在哪里闯了祸,拿了旁人的东西来消遣为父!”
赵永见父亲不信,也不着恼,反而嘿嘿一笑,伸手便将赵父桌案上的茶杯端了起来,“咕咚”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
“哎呀,父亲您莫要动怒嘛!”他嬉皮笑脸,“这故事,的确不是儿子一人之功。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