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才不会放弃。
不过是那张面皮掩盖住了乌衯皮肉下的扭曲，她看似乖巧的和无邪生活在杭州。
原本计划是借无邪的资源查找张启灵的资料，不过中途杀出来个许家，倒是让她赚了不少。
同时看到那两个汪家人也让乌衯记起来了一点的梦境，不过那片雪山她没有记忆。
正愁怎么做呢，张海客的信雪中送炭。这次的墨脱之行，就是乌衯准备放置的最后一把稻草。
……
“张海客。”
乌衯声音淡淡的，她整个人露出来的皮肉上都是被黑雾缠绕的痕迹。
张海客抬头望着乌衯，目光倒映着她身后的浓厚黑雾，整个空间越发压抑，就像是德仁口中的魔鬼复苏了一样。
“你想做什么？五五……”
乌衯笑着摇头，接着上边没说完的话，“一定一定要把玉雕交给我哥哦！！”
“……”
张海客没回话，眼里满是晦暗和思考。
乌衯并不介意，聪明人就是爱思考，而她就是不喜欢动脑。
“和尚，开门，香都快染尽了。”
蓝袍喇嘛迎着张海客震惊的目光，坦然的按下密码。
很奇怪吗？不点香他们怎么可能会走。谁叫他们一来就只顾着叨叨叨叨，全然没发现香都烧一半了。
乌衯前面的德仁叹气，也停下了诵经声。
沟通不了，完全沟通不了。
他还以为和上面求愿的是张海客，结果是乌衯，难怪这黑雾就只缠着她，不似之前的无差别攻击。
“到时候记得来接我哦～”
乌衯很自然的提起裙摆走下阶梯往青铜门走去，她看起来无畏的背影透露着不知者无罪的天真。
青铜门缓慢的朝两边敞开，露出的内里是一片洁白的汉白玉地砖，顶上一左一右的两只倒悬石雕麒麟格外显眼。
青铜色高大的门下，娇小的女性身体还没有它的五分之一高。
乌衯往里迈了一步，便回首对他们邪恶一笑，那勾起的嘴角在往外涌的白雾中透着很强的不怀好意。
黑白交错里，洞穴内都听见了那句很俏皮的话。
“拜～希望你们能湮灭我哥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