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斗东夏人以一敌三,但还是陆续被蒙古人射死,最后变成了屠杀。”
壁画上用了大量的红色表现战争,代入感极强,他们仿佛能看到东夏人一批一批的倒在血泊里,蒙古的铁骑从他们的尸体上踏了过去,开始焚烧房屋和大肆屠杀。
那时候的蒙古人实力太过强悍,可是差点杀穿欧洲的民族。
壁画的第三部分被巨石挡住了,他们看不到,但是估计也应该是这里内容的延续。
盛葳看着壁画上那些东夏士兵的面容,突然粗喘着回神,呼吸仿佛被掐紧到窒息。
壁画在石壁上扭曲变形,似乎在她眼前活了过来,她想到张家人也是这样保持年轻俊秀的面容,所以这些士兵是张家先民?!
“血……好多的血……”她呢喃着后退,脚跟绊到碎石,她看到的却是头颅。
眼前的朱砂化作漫天血雨,鼻腔炸开的不是硫磺味,而是穿越时空的温热血腥。
箭矢射倒大片年轻的身躯,雪原上着盔甲的东夏先民被铁骑踏碎脊骨,蒙古弯刀削下的头颅滚到脚边,耳边各种惨叫和拼刺的兵器声,年轻的面孔被马蹄碾进冻土……
“啊!”她痛苦地捂住脑袋,指甲在脸颊刮出血痕,那些画面真实得令人作呕。
张启灵及时将她揽进怀里,手掌严严实实盖住她的眼睛,他宽阔的胸膛漫着硫磺味,成了唯一能将她拉回现实的锚点。
他钳住她抱紧:“别看,微微。”力道大得像要把什么按回骨头里,“是幻觉。”
这动静顿时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无邪和胖子紧张对视一眼,仿佛无声达成默契。
胖子一个箭步插进她和陈皮阿四之间:
“妹子这是…这是那个阿什么斯综合症犯了!”他挡住华和尚探究的目光惊呼道。
“这壁画颜色确实太艳了,我看着眼睛都有些疼!”无邪抬高的声音染上焦急。
盛葳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凝成雾,那些清秀士兵垂死时的喘息声仿佛在耳畔萦绕。
她甚至能看到某个扎小辫的东夏士兵在被戳破胸骨前,用口型似乎说了句什么话。
可惜那是以前的女真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