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要钱却非要装清高,欲擒故纵很有意思么?”
周淮言反唇相讥。
南初没有应声,用尽全力把装了书的袋子扯出周宅。
周淮言不停地抽烟。
一根接着一根。
直到有个保姆从外面走进客厅,说了句“南初小姐坐出租车离开了”,他才起身上楼。
南初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东西搬到寓所。
关上房门之后,她才意识到腰身的酸痛越发厉害了。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是个不能搬重物的孕妇!
扶着墙壁缓缓坐到沙发上,下身忽然涌出一股温热!
这种感觉与来大姨妈并无二致。
她没有急着去卫生间,而是在手机上搜了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腰身酸痛,下身有温热涌出是见红,这些都是流产的征兆!
腹中的小东西迟早是要被流掉的,她却被流产先兆吓得心悸。
在沙发上躺了会儿,才缓缓来到洗漱间。
检查了下,还真见红了。
星星点点的红色,晕染在浅色内裤上,触目惊心。
她放弃了收拾行李箱中衣物的想法,躺到一米五宽的小床上。
床很硬,房间内的家具设施都是廉价货,连周家保姆住的条件都不如,她却很开心。
因为,这里是属于她的方寸之地。
这一夜,在她的辗转难眠中过去了。
次日醒来,立马去了洗漱间,检查了下身。
还好,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再见红。
她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明明铁了心要流掉腹中的小东西,她却还盼着小东西能安然无恙!
这种自相矛盾的想法,把她纠结得脑门疼。
南初洗漱完出门吃了个早餐,卡着导师上班的点儿来到锦大。
昨晚与搬运公司定的是上午九点去周宅,她的论文选题已变,想趁这段时间先与导师通个气儿。
令她没想到的是,敲开导师办公室的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沈屹。
“沈教授也在啊!”她有些惊诧,笑着打招呼。
今天的沈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