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进去两年,进去之前还没去工作过,连她都看的清,哥哥看不清,现在就业环境多啊,大环境差,研究生找工作都难,更何况是有案底的。
“就是不知道要等多久。”周明月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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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谢安宁顶着头疼从床上爬起来。
她以前从来不会认床,现在倒好,认人了,只要陆淮渊不在身边,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缺点什么。
昨晚陆淮渊把她送到这儿后就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谢安宁洗漱完,走进衣帽间,里面挂的全是男装正装、休闲装,清一色的深色系。
怪不得在梨园时,陆淮渊的衣服少得可怜,原来都在这儿,谢安宁还单纯的以为,陆淮渊是把梨园当家了,现在看估计是个落脚点。
她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里该不会是陆淮渊准备的婚房吧?
所以之前一直没带她来?想到这儿,谢安宁站在原地,人有些发愣。
“谢安宁,你打算什么时候摊牌。”谢安宁听到手机震动按了免提,邓愉阳就开始扯着嗓子在那儿喊。
谢安宁切断免提,“大哥,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大清早的你问我这些。”
邓愉阳,“怀京已经开始有点怀疑了,我看你俩还是断了吧,他已经那么惨了,还不给他留活路,要不你就让小舅先把你给甩了,这样也不波及不到怀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