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月撇着嘴嘀咕:“谢安宁看着就不像差钱的主儿,哥你何必总替她操心?你瞅瞅她那一身行头,光是那双鞋,都够我一学期的学费了。”
这话让周怀京心里犯起了嘀咕。
谢安宁早就脱离谢家了,按理说没了经济来源,她哪来这么多钱?
周母忙乎了一整天,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可周怀京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家里就两间卧室,周明月大姑娘家了,该有自己的空间,所以周怀京回来后,只能睡客厅那张窄巴巴的行军床,不过他倒也不觉得委屈,比起监狱里冰冷的铁窗和硬邦邦的上下铺,这儿已经算是舒服多了,好歹,这是家啊。
从进门到现在,邓愉阳给他的手机一直安安静静,谢安宁始终没联系过他。
周怀京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头空落落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谢安宁从前都很黏他的,很有分享欲,每天做什么吃了什么都喜欢跟他唠叨一遍,现在她冷淡的态度,让周怀京越想心口越闷。
他拿着手机,突然发现谢安宁连她的手机号都没给他留下,所以她是不知道号码才不能联系他的吗?
这么安慰自己,周怀京的心情好了很多,却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周怀京犹想了想,只能打电话约邓愉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