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睨他一眼，沉默不语。
霍砚庭咬牙道：“婚后协议书已经被我撕了，你就算想走也得同意才行，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姜沫并不慌，还是那副淡淡的语气：“你应该心里很清楚，只要我想走，你是拦不住的。”
“砰”地一下。
霍砚庭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忽然就断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姜沫，眼神凶狠霸道，恨不得这将她生吞活剥了。
但他又清楚的预感到如果她想走，自己可能真的留不住。
意识到这点的霍砚庭，面色可怖的很，死盯着姜沫一言不发。
姜沫的手指还放在他的手腕上，感受到男人激烈的脉搏跳动，她微微侧眸，看他一眼，终究是心软了。
“我不会走，起码现在不会。”
霍砚庭面色稍有缓和，但还是板着一张脸。
姜沫说：“霍砚庭，乖一点，好吗？”
霍砚庭并不喜欢这种哄小孩的语气，但奇异般的，这种话从姜沫口中说出来，竟意外的动听。
他沉默了片刻，嗓音微沉：“我父母是科研人员，他们很少回家，印象中他们每年只会在过年时回来一次，然后在家里待三四天就会再次离开。”
霍砚庭说：“小暖小时候被他们带在身边，也只有过年时我才能看到她。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小时候我挺嫉妒我妹妹的。”
姜沫深深地望向他，她完全可以理解霍砚庭的想法。
那个时候他也只是个孩子而已，父母只把妹妹带在身边，却从来都不关心他，谁都会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