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女孩。”
霍砚庭紧皱的眉眼松了些许，冷哼道：“你拿我跟小孩比。”
姜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你可不就跟小孩一样脾气臭的要死吗。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要是把实话说出口，这个大少爷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姜沫用最快速的方法哄他：“今晚要治疗失眠症吗？”
霍砚庭眸色一深，幽幽地望着姜沫：“你是在向我发出邀请吗，霍太太。”
姜沫眉梢轻轻一挑：“我可没有哦，只是作为医生的询问。”
霍砚薄唇微微翘起，又担心姜沫看出来，强行压了下去：“那姜医生今晚打算怎么治疗？”
姜沫神色淡淡，模样看上去像是真的在给一个问诊的病人提供治疗的解决方案：“望闻问切，中医例行步骤。”
霍砚庭眯起眼眸：“望闻问切？”
姜沫点了点头：“嗯，所以今晚需要治疗吗？”
霍砚庭：“和以前一样？”
姜沫狡黠的笑了笑：“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霍砚庭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看着眼前狐狸一般的女人，没有说话。
两人一直拉扯，谁都不主动先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