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适打起精神，“你说。”
白笙道：“灭灵殿可能这几天要对我们动手了，我们要做好准备。”
……
灭灵殿。
季华正在清点傀儡，黑衣的彪形大汉就快步走了过来，“夫人，这是小姐的电话。”
季华头都没有回，“手机怎么了？”
彪形大汉道：“她给白笙通了电话。”
季华立刻回头，“什么？”
在她看来，季瑶跟白笙的关系那可是水火不容的。
什么时候，两人关系好的，甚至可以互通电话了？
季华直接拿过手机，却见通话时长还不短，她脸色立刻拉了下来。
这边，季瑶从电话被没收就一直抹泪。
这一瞬，她觉得天都塌了一样。
那种灵魂深处的软弱病毒一样，再一次席卷而来。
正这时，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声音太大，吓的季瑶立刻抬起头来。
接着就看到季华大步的走了进来。
“ 妈……”
季华却二话不说，上来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季瑶被打的整个跌倒在床上，嘴角也沁出血来。
她捂住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季华，“妈，您打我……”
季华却出离愤怒，“你给白笙打电话都说了什么？”
季瑶只觉得无比后悔。
后悔没有快速的删掉给白笙的通话记录，被他们抓到把柄。
季瑶看向季华的眼神更也充满了惧怕，“没、没说什么，是白笙打过来的。”
季华脸色阴沉，“她打过来的？瑶瑶，你现在开始跟我撒谎了？”
季瑶觉得季华更加可怕了。
她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妈，我没骗您，真的是她打过来的。”
季华有些扭曲的脸靠近，“她为什么要打过来？她都问了你什么？”
季瑶被吓的全身都在发抖，“她问我，问我最近怎么样……”
“你是怎么回答的？”
季华那张扭曲的脸，已经近到眼前。
季瑶还是第一次发现，季华的眼睛很像蛇眼，那样阴森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