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那可是耀森集团，京海耀森啊！”
“我谈的单，我有权利取消。”
“今早你去公司做什么了？”
“整理婚内财产，写离婚协议用。”
“……你……你还把结婚证发群里了？”
“是啊，民政局盖章的，有什么见不得人吗？”
“你明知道我……你这是故意在公司诋毁我名誉！现在员工都在背后议论我！”
“那你告我好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温晴娴脸上面无表情，江霆炎偷偷看她，有些心疼。
男人最大的失败就是把老婆逼成这样，从电梯里声嘶力竭打小三，到默默推掉耀森的订单，再到现在的冷静理智。
他没吃过爱情的苦，不能切身体会，也知道要想过这一关得脱层皮，好在，只要过了这关，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男人能伤她的心了。
温晴娴打算挂断，那边传来叶淮的怒吼。
“温晴娴！你别太过分！”
她笑了。
“过分吗？比起你做的，这只是九牛一毛。”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呢。
叶淮又沉默一会，忽然软了声音。
“娴娴……老婆，我错了，你闹归闹，别牵连叶家企业，爸妈辛苦半辈子才挣下的，还有你爸妈，他们也指望每个月的分红呢，耀森的单你再跟马总谈谈，别的事我都可以当没发生过。”
捏手机的手不禁紧了紧，江霆炎作为旁观者听完这话都觉得一股无名火，看向温晴娴，她似乎没那么生气。
“你这是……又进入角色了？叶老师，别演了，我是不是在闹你不清楚吗？协议晚上就发你邮箱，早点离，少恶心我。”
挂断电话，喝口豆浆。
“哎……让江总见笑了。”
“没有，你做得很好！”
他看起来也就跟她差不多年纪，说话却一股子长辈味儿，做派也像个老干部，温晴娴忽然失笑，气顺多了。
江霆炎真心夸她，却也从刚才的话里听出些不对劲来，叶淮说温家指望叶家每个月的分红钱，温晴娴从小就孝顺，听见这话还是毫不犹豫要离婚，好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