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接过水杯,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差点害死大家”
夜深了,基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医务室的灯还亮着。白夜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月色。他的呼吸已经平稳,但脑海中仍回放着鲜血飞溅的画面。那种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让他既渴望又恐惧。
轻轻敲门声响起。
“进。”白夜头也不回地说。
门开了,是凌渊。他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和一瓶饮料,一言不发地递给白夜饮料。
两人沉默地喝着,月光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银色的水洼。
“像他吗?”白夜突然问。
凌渊的手顿了顿:“谁?”
“你知道我在说谁。”
凌渊仰头喝完剩下的啤酒:“有一点。但你是你,他是他。”
白夜轻笑一声,没有接话。
“别想太多。”凌渊站起身,“早点休息。”
窗外的月亮被云层遮住,基地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医务室的值班灯还亮着,像一只永不闭上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这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