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合着您就没进去呗?”
“是没进。”
“嗨!我还想问问您!贾张氏摔得到底严不严重呢。”
闫埠贵伸手扶了扶,他的无框眼镜后,肯定回道:“铁定是轻不了。”
“哦!您瞧出啥来了?”
“也不是我瞧出来啥了。”
两人一边往院子里面走着,闫埠贵一边轻声的回道:“关键是。
她从昨个晚上就是摔了的,她都缓了一整宿了都,今儿个一大清早的。
我们几个去抬她那会儿,她还是一丁点儿也动不了,你就说,她这能轻得了不?”
“照您这么一说。”
刘清儒附和着道:“她还真轻不了了。”
“是吧?”
闫埠贵应着声的继续讲道:“哎吆!你是没瞧见呀!当时我们要往抬她那会儿。
动她那块儿她都不成,嘴里老是‘嘶嘶哈哈’的喊着疼,最后还是老易想出了个折。
他用毛巾把贾张氏的嘴给捂住了,我们几个就趁机,不管不顾的给她抬到板车上面去了。”
“嘿嘿…呵呵!”
两人对视一眼后,一同笑出了声来。
还真是,不是自家人没人心疼了都。
刘清儒笑着附和着道:“您还别说,易中海这个折,还真没啥毛病。”
“对吧?”
闫埠贵也是笑着接话道:“要是总那么听她喊疼的话,大伙儿肯定也是不敢抬她的。
幸亏有老易当时发了个狠心了的,要不然,我们这会儿,还搁哪儿哈没啥招儿呢。”
两人聊到垂花门口时,迎面碰上,正推着自行车准备出去的薛小凤了。
“闫老师!铁柱哥!”
薛小凤瞧见他们两人后,率先笑着打招呼道。
“哎!”
闫埠贵答应了一声,问她道:“你这是准备要去医院了啊?”
“对的,闫老师!”
薛小凤应着声的回道:“您俩先忙着的,我得紧走一步了。”
“成!你快走吧!”
闫埠贵点着头的道:“看病人要紧,路上骑车慢着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