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既然二叔和三叔这么决定,我们无所谓,一切都听你们的,咱们开始吧!”
不久,一张大四方桌被搬了出来,刘海中与阎埠贵稳坐其位。
贾张氏也缓缓清醒过来,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叶芪说道:“贾大妈并无大碍,棒梗也没事,一个是受了惊吓,一个是皮外伤,何雨柱和秦淮茹也只是皮外伤,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告辞了。”
傻柱急忙上前拦住道:“不行!我掉了一颗牙,现在恶心呕吐,估计又有脑震荡了,你给我看看吧。”
叶芪皱眉道:“你蹦蹦跳跳的,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安心去开会吧。”
“可不能这样,不吃药吗?他们打了人,总该赔偿医药费吧?”
叶芪说道:“刚才接骨和针灸我都免费给你们做了,算是林工和刘玉华同志已经补偿过了。”
“什么叫算是?你这……”
“傻柱!住嘴!”刘海中立刻打断了他,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别分不清轻重,赶紧坐下开会,别耽误叶大夫回去工作!”
傻柱愤愤地回到座位上。
周围坐着贾家五口人,个个愁眉苦脸。
林祯左边坐着儿媳带着小龙小凤,右边坐着四个儿子。
后面站着刘玉华和小飞彪,还有阎解成与于莉一家人。
大家一个个神色平静,既不生气也不欢喜。
林祯主意已定。
傻柱既然护着贾家,那就在此次会议时明确他的入赘身份。
往后与秦淮茹同居,就必须住在贾家。
房子归飞彪所有,绝不能让贾家人搬进来。
很快街坊邻居陆续到场。
炎夏酷暑,不必多费唇舌讲开场白。
刘海中直奔主题询问案件。
“林国,你说棒梗拦截孤立无援的何飞彪殴打羞辱,有何证据表明他是冲着飞彪而非嬉戏?”
尽管刘海中的提问从冲突源头切入,条理分明且合乎逻辑,仿佛在公正地调停纷争。
但此言明显偏向棒梗。
无旁证佐证,仅靠棒梗与林国兄弟四人的陈述难以令人信服。
失去可信性,便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