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也别太较真了,淮茹对你可不赖。”
“别光看外表嘛,淮茹可是很会过日子的,而且特别孝顺。”
“你自己那副模样也就那样,要说长相吧,许大茂那张长脸都比你好看了不少。”
几个妇人七嘴八舌地为秦淮茹辩护,可她的妹妹何雨水却一直沉默不语。
对于哥哥的婚事,她压根没兴趣参与,至于跟秦淮茹是否继续相处,她也完全没有建议。
傻柱被大家说得抬不起头,摇着手说道:“别说了别说了,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不说话呀,倒是给句意见啊!”
刘海中喝了一口茶,默不作声。刚才他提出的调解方案被秦淮茹反驳得下不来台,正想着要不要重新开口。
阎埠贵开口道:“老李的话确实有些欠妥,婚姻不是儿戏,不能随便就说结就结,说离就离。关于这件事,还是要听听当事人的心声。淮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两个都不放。那么傻柱,你怎么想?”
傻柱瞄了一眼四周街坊邻居的眼神,顿时没了主意。
要是有人 他几句,他肯定能硬气回击。
但面对他和秦淮茹之间的麻烦事,没人愿意主动插手。
林祯打了哈欠,和女儿小凤玩起了拍手游戏。
阎解成低头和于莉窃窃私语,刘光天撇着嘴在一旁看热闹。
刘建国、六根儿以及梁子都在旁观。
年轻一代的也没人给出主意帮忙。
长辈里,二叔刘海中、三叔阎埠贵、老四常、老齐头等人,没有一个愿意为傻柱指引方向的。
这种事,若非至亲,谁也不会贸然提建议。
无论好与坏,最终免不了有人会不满。
更何况,何雨水与聋老太太都沉默着,更无人开口。
傻柱扫视一圈,抿了抿唇,苦笑道:“我嘛,无所谓……”
这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他真没有明确的原则或决断力。
从出生到现在,做什么都是随性而为。
从未有过主动规划,并坚持到底的事情,要说唯一一件始终如一的事,那便是以貌取人。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罢,心里已明白该如何调停。
秦淮茹更是打心底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