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祯举杯饮尽,站起身来:“这杯酒,是因为看你们态度诚恳,愿意与你们结交,才勉强喝下的。不过咱们之间的交情仅限于此一杯,倘若你们能听从我的建议,我定能让你们平安无事,否则待到太阳高挂,即便想逃避,也无处可逃了!”
老冯头忙看向张麻子,对于林祯含糊其辞的话,他只理解了一半。
张麻子立刻问道:“林师傅,我们自然听从您的指点,也渴望成为您的朋友,可您这话里话外,难道我们这些人要遭遇灾祸了吗?”
“听我一句,安分守己地待着,别再做那些 勒索的事情。否则不用三年,你们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林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蘸着酒,在桌上画下一个屯卦,接着又画了一个履卦。
“你既懂风水命理,这屯、履两卦的意思想必清楚。成败得失、生死安危,全看你是否懂得见好就收。往后多留意圈子内的人,若有人再妄图干扰我的生活,不单要像刘老二那样倒霉,更要连累你们师徒二人。”
老冯听罢,顿时惊慌,连忙说道:“您尽管放心,我的徒弟们绝对不敢踏入dc区一步。”
张麻子看完那两卦,心有余悸地点头:“林工的话我记下了,我本就是个听得进意见的人,从此定当安分守己,并且也会盯紧圈子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之辈,确保他们不会冒犯您的安宁。”
“嗯,这根银针我就留这儿给你们做个信物吧!”
话音未落,林祯指尖轻弹,银针带着一道白光飞射而出,稳稳扎入桌面。
两寸长的银针深深嵌入,仅剩针尾在灯光下微微闪烁寒光。
“啪!”老冯手中的筷子再次掉落。
张麻子忙站起身,朝林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林工神功盖世,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实在难以攀附。您的嘱咐,便是我的荣幸,必当铭记于心。”
“好,我要回去了。今后十几年间,只要我不主动找你们,便是相安无事。一旦我来了,你们便需有所准备,别妄想逃走。我要找的人,就算是躲到世界的尽头也逃不脱。”
张麻子心里发憷,暗自嘀咕,自己算是被林祯绑定了。往后怕是要成为他的挡箭牌了。刘老二啊刘老二,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