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至纯哈哈笑,“贵军的兵器我哪样不会使。”心里暗笑:“你当我锦衣卫北镇抚司吃干饭的!”
水西军言而无信,刚才说给十息时间考虑投降问题,这才数到6息便搭弓引火箭待命而发。许至纯推开房门,用足全身力气把手榴弹投出。
“轰!轰轰---轰!”出手即伏地躲避箭镞的许至纯纳闷了:“方才的手榴弹难道是梁山军的新品装备,一弹多爆的子母弹么?”
不是。是二班的战士们突破水西军围堵投出手榴弹冲了过来。包围他们的水西军提前准备进攻也正是因为侧翼情况生变。
“援兵来了!”许至纯张望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向廖万财报喜。不见有搭理,转身看去,却见对方脖子上插了枝短箭,躺地上抽搐着已经不能开口讲话。脖子的伤口处和嘴里汩汩地冒着血泡,眼看是活不成了。出乎许至纯意料的是,吉克依果没有扶尸哭嚎,只是红着眼珠子提起腰刀,直挺挺站着说道:“官军大人,劳驾把门让开。”
许至纯不由自主让开门,吉克依果发一声尖叫,嚎叫着双手握刀向水西军冲去。她并不知道是哪个人杀了她的男人,眼前的水西军都是她的仇人。就像《十月围城》里谢霆锋抱着胡军的腿,无惧实力的悬殊,就是到死也要拽上你。但她没能拽到人,几枝羽箭直直射在她前胸,她踉跄着前进几步,瞪大眼睛俯身倒地。又尤不甘!
此时的廖万财已经不再动弹,眼神已散。许至纯伸手帮他合上眼皮,用力扣出廖万财紧握的手枪,‘哗啦’上膛。冲惊慌失措蜷缩在地的瓦其阿格冷冷看了眼,明知他听不懂,仍丢下句评价来:“懦夫!”。说话间一脚踢门而出,对着冲上楼梯的水西军连连开枪射击,子弹打光,捡起吉克依果留下的腰刀,朝水西长矛兵杀去。
砍开水西兵的半拉脖子,抽刀捅进另一个的胸膛。捅太深卡着骨头了,两下没能拔出来,几杆长矛趁机将许显纯透胸穿腹。